他迟疑了一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,端详她脸上的神情,也许是没找到她说谎的痕迹,终于说:“好。”然后就径直朝浴室走去。
从市局到田安花园有一段距离,苏简安开着车在夜色中穿梭,高速运转了一天的脑袋终于得以放松。
苏简安斟酌了一下,她一个人在外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,还要喝酒的话就更少了,这样子算起来,好像是陆薄言戒烟比较亏?
忒大材小用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拿起咖啡杯去了茶水间。
老婆又不是羡慕嫉妒来的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确实。”
洛小夕起身朝着吧台那边走去了。
最终还是强压下所有念头,把她抱上车,吩咐钱叔开回家。
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像泄了气的小气球,“算了,不要让小夕知道就好。”
“对了,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?”苏简安问。
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她拉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来,你一直拒绝和简安见面的原因。但是我知道,你并不是因为讨厌她。”
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
穆司爵和沈越川都在房间里,沈越川坐得随意,自有一股风流的痞气,穆司爵翘着长腿,依然给人一种他来自黑暗王国的感觉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陆先生,原来你这么了解我。”
本来是想还给他的,但她突然贪心地想多拥有一天,哪怕只是多一天都好。陆薄言也许不是好相处的上司,但他是一位好老板。
江边璀璨的灯火暗下来,失去华光的夜色显得更加暗沉,这座城市俨然已经陷入沉睡。细节和细节拼凑起来的新发现,就是全新的线索。
眼睛突地瞪大,忘了呼吸,大脑一片空白,身体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无法动弹。这时候陆薄言却空前的有耐心:“再等等,还有一个人就到我们了。”
洛小夕见色忘友地用力推了推了苏简安:“过去啊,你家老公叫你呢。”她决定做点有出息的事情。
苏简安摸了摸自己的脸,春心荡漾?“花痴。”江少恺笑着低斥,转头看那对越走越远的人影陆薄言的手搂着苏简安的腰,不甚用力,却强势地宣示了主权。而且他们看起来,确实十分般配。
苏简安委委屈屈:“为什么?”苏简安笑了笑:“好,有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。”